朗闻昔读到了尤拓语气中的一丝担忧,也不免好奇地问道:“乔小洋是和谁在里面谈事情?”
“他没告诉你?”尤拓又重新点上了烟。
朗闻昔也摸出了口袋里的香烟,问尤拓借了火后说道:“你猜他还能有多信任我?”
“……”
“都快2019年了,十多年过去,我都已经不是高中生了,尤先生是不是也该礼貌一些。你不如直接跟我说乔小洋是和谁在里面来得更直接一些。”朗闻昔也不是很乐意看到尤拓,但没有办法这个人好像一直就是他们乔家的雇员,他俩是谁也瞧不上谁。
尤拓沉默了片刻后说:“我不知道叫什么,但我见过几次,他长得大概、大概……”尤拓低着头努力去思考着那个人的长相,他急躁的表述让朗闻昔觉得他的语言系统像是一个失灵的机器。
“费劲儿,让开。”朗闻昔直接绕过尤拓推门进去。
穿着汉服衣裳的服务员见有客人进来,立刻印了上来,问道:“您是长青包厢客人的朋友吗?”
“嗯。”
“这边请。”
当服务员轻轻推开包厢门的时候,朗闻昔的表情也垮了一下,但他立刻又调整了自己的状态,主动打了个招呼,“不好意思,我不打扰你们吧?廖先生!”
廖静丰随和地笑了笑站起身,说:“怎么会呢,能一次性和两位新锐艺术家喝茶是廖某的荣幸。请坐”廖静丰说着帮朗闻昔拉开了椅子。
“谢谢您,我坐洋洋这边就好。”朗闻昔自己拉开椅子坐在了乔小洋的身边,脸上始终挂起了皮笑肉不笑的表情,给人一种强烈的疏离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