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为何知晓我喜欢喝糖粥?”纵然周傅年刻意忽略,可是碰巧之处实在过多,容不得他不问。
宋竞卿没有回答他,他看着眼前人出了神,眼中欲念不知不觉在愈积愈浓。谁叫他说一些奇怪的话,周傅年才舍弃了中山装,换上了并不喜欢的黑衬衫。可是他劲瘦的腰身、润泽的锁骨被黑色的布料勾勒得惹眼极了,宋竞卿只得在桌子底下紧紧捏住了掌心,才勉强抑制住自己心中快禁锢不住的野兽。
周傅年等不到他回话,疑惑抬眼,“宋竞卿?”
宋竞卿浑身抖了一下,似突然惊醒般,眼中的浓雾散开,“前辈?”
周傅年以为他发了呆,又重复了一遍。宋竞卿的手松了又紧,他露出有点调戏一样的笑,“我喜欢前辈,当然得知道前辈喜欢什么了。”
他在模糊周傅年的实际问题。周傅年沉默了片刻,将手中的勺子轻轻放下,陶瓷相碰,却没发出一点声响。
“你明日不要再来了。”周傅年说。
“是吵到前辈了吗?我下次会晚点的,不会……”
“宋竞卿。”周傅年很少会打断别人的话,宋竞卿一下子就安静了,空气有些闷热。
周傅年轻轻扶额,语气有幽幽叹息,“韶华难留,你要知道世上最重要的不过你自己。你该去结识更多的人,而不是把时间花费在我身上,日后才不会遗憾。”
宋竞卿脸上的血色褪去,他脸上浮现一种不甘,但更多的是委屈,“前辈会这么说,不过是因为前辈全都忘了,是我还没做好,前辈才不相信我的感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