奚予洲抬头去看床头上的那只:“兔子不在这儿?”
谢沥无语:“少给我装,你知道我说的哪只。”
“丢了。”奚予洲故意说。
谢沥差点从床上跳起来:“你怎么能擅自丢!那是我的东西。丢哪儿了!”
“不也是我的东西。”奚予洲见他反应这么大,嘀咕。
“这不一样!”谢沥着急想下床去找,被奚予洲按住。
“怎么不一样,你就是忘不了那个傻子!”
谢沥甩开他:“什么那个傻子!你不是说都是你吗!快告诉我丢哪儿了。”
“那你回答,现在的我和傻了的我更喜欢谁?”奚予洲又粘上去握住他的手。
谢沥:“”
突然想到秦肖之前找他抱怨,说他老婆最近不知看了什么荼毒思想的狗血电视剧,经常问如果自己和他妈掉进水里会先救谁,谁料这种感情里的世纪难题竟然也落到他头上,明明他没妈。
“更喜欢你,满意了?”
奚予洲不相信:“真的?”
“不信?”谢沥转身翻坐在他的大腿上,捧住那张每次看都能被迷惑住的脸,“那我说更喜欢小傻子?”
“不准。”奚予洲双手按下他的腰,谢沥整个身体几乎趴下来,两人气息交融,“你说他,我就生气,我生气了,你明天早上别想起来。”
“幼不幼稚。”谢沥哭笑不得,拍了拍他的脸蛋,“你这是严刑逼供,屈打成招。”
“嗯。”奚予洲眼神晦暗,手一动,一声清脆的“啪”传进两人的耳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