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知酌来得太突然了,谁事先也不知道。初十七和白竹把他推出来值夜,他到底该听哪个主子的,要不要告诉江知酌,新主子后日就要去苍赤了呢。
容词只得冲着漫天的乌云祈祷:“最好是大帅今晚主动交代。”
小碗正靠在床头看书。
“怎么还没睡?”江知酌明知故问。
“还不困。”小碗淡淡地说。
没得到满意的答案,江知酌扔了小碗的书,把小碗堵在床头,捧着脸把人吻到喘不过气。
小碗从床头出溜下去,解江知酌的衣裳。
“怎么两月不见,筝安怎么这般主动了?太想我了?”江知酌腹诽。
江知酌忍不住调侃小碗:“你对我这般不轨,我可是有妻子的,差点忘了,她给我写了和离书,你解吧。”
小碗把腰带甩江知酌胸前,轻轻蹙起眉头,说道:“你穿着江慕安的衣服,跟我亲热,我觉得很奇怪!非常奇怪!”
江知酌低头看着自己的衣服,没顾上尴尬,三两下除了外衫,只剩下里衣,把自己和小碗盖到被子里。
还是彼此熟悉的体温和感觉。
小碗有太多的话想说,太多的话想问,她知道江知酌肯定累了,择了个最关键的问题,“你什么时候走?”
“明日申时,朝中有太多的事等着我处理。”江知酌带着歉意,“我只能陪你一天。”
小碗在江知酌怀里缩得更近,小声地说:“我很想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