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名身着淡蓝无菌服的医护人员围在手术台旁，有序地配合着中间神色专注的男人。

白色的无影灯投下来，依稀打在男人冷硬的轮廓。眉目沉敛，口罩上方露出的那双眸子幽深如墨，不掺半分情绪。

监护仪上的电图平稳地起伏着，手术进行地很顺利。

“季医生，病人当前指数”

一旁护士的汇报声常规响起。

季珩眉目不动。

下一瞬，心口忽然袭来一阵剧痛。

眉宇微微凝起，男人执手术刀的手依旧稳稳当当，嗓音清冽：“抽吸。”

声音一如既往般沉敛，不见起伏。好似方才那一瞬的痛苦只是错觉。

胸口又蔓延开细密的疼，仿佛有人攥住他的心脏，一点一点拉扯。然他脸上还是无波无澜。

手上的动作有条不紊，剖开、止血、缝合手法利落而干脆。不过十来分钟，手术刀便停下了。

一旁的辅助医生熟练地接过后续的扫尾工作：“季医生，辛苦了。”

“接下来拜托了。”男人稍稍颔首，转身离开了手术台。

一跨出手术室大门，季珩脱下手套，脚步加快了几分。

“小徐医生呢？”他忽然问道。

身旁的护士急忙开口：“徐医生今天还没来医院，也没有请假。”

季珩神色微冷，心口的跳动越发急促。待一脚迈进空无一人的办公室，澄黑的眼底瞬间凝上一层冰凌。

他垂下眸，目光在屏幕的信息上粗浅划过——

「季哥，我去找」

眉宇间露出难得一见的阴沉，男人捏着手机的指尖不由自主用力。

又是这样

一次、两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