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软反手一把扯住了他。就您这小身板,请省省吧!
周围恢复安静。
阮软悄无声息地松开手指,“先生怎么在这儿?”
白辞垂下手,揉了揉残留女孩余温的指尖,心里却阵阵发堵:“严旦英来做什么,我就来做什么!”
阮软:“”好别扭。
女孩偏了偏头,语气随意:“哦,那我先回了。”
白辞胸口一堵,脚步下意识跟上了,“天色暗了,我送你回去。”
“”
阮软:到底是谁更不安全啊?
走在路上,白辞十分介意地瞄了眼那个塑料袋,伸手接过来,“我帮你拿。”
“刚那个学长是?”他貌似不经意地开口。
“那是我们新生两个班级的班助。他刚从外地回来,给我们带了点东西。”
一句话解释了缘由。
男人绷紧的心弦稍松,暗处的嘴角几不可查地牵了牵。这才反应过来他居然就这样沉不住气地蹦出来了。
没有人说话,空气一时又陷入沉默。
两人慢慢走到了小区楼下,阮软站定:“我到了,谢谢。”同时低头去拿那袋东西。
对方抓着带子,纹丝不动。她下意识抬眸。
白辞迎上她清透的视线,忽然蹙起眉,而后手掌按住腹部,像是极力忍耐:“我难受。”
“突然胃疼。”白辞嗓音发颤。
气氛安静了几秒。
阮软直起身,伸手在他捂住部位的上方比划了下,轻道:“这里,才是胃。”
“”白辞有一瞬的茫然。
花坛旁的路灯投下微弱的光,在男人高挺的鼻梁上打上一层阴影,立体清隽。他垂下眸,捂着腹部的掌心缓缓往上移。
“就是这里,疼啊。疼得我走不动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