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阑没接话,只是问:“刚才你明明看到我了,见到我跑什么?”
南慕嘴硬,死不承认:“有吗,说笑呢,我见你跑什么。”
夜阑也不喜欢跟人争辩,他向前走一步,从上到下把南慕看一遍,从外在表面看来,她没什么事。
夜阑问:“屋里那些东西,都是你送给我的?”
被当场逮住了,南慕也没否认,只说:“还有一半是送给昭昭的,她是我朋友,我过节送点东西很正常。”
夜阑没追着问,转移话题,“这么长时间,你怎么没来医院了?”
南慕闻言,抬头错愕的看着夜阑。
他问这话是什么意思?
是她认为的那个意思吗?
这么长时间她没来医院,没再他眼皮子底下晃,没有频繁的烦他了,他不习惯了,所以想她了是吗?
然后在看到夜阑没任何情绪一点温度都没有的眼底,南慕难免失望。
是她自作多情了。
南慕低着头,不看夜阑。
她踢着地上的小石子说:“不想去医院了,不行吗?”
夜阑没听到想要的答案,他很执着地又问前面的问题:“刚才你看到我,为什么跑?怕我是不可能的,所以,你不敢见我,是不是?”
南慕发现夜阑真的很执着。
她想走,夜阑挡住她的去路。
南慕仰着头,十分不理解的看着夜阑。
发现自己离南慕有些近,夜阑很自觉地又后退一步。
南慕被这个避嫌的举动整无语了。
南慕抬头,克制住眼眸里的难受,“我不是不敢见你,是你不想看见我,不让我出现在你面前的。”
南慕:“你把我送你的那只鸭子扔了。”
扔了就算了!
她还不知道。
没人告诉她!
等她傻傻的提着手工月饼满怀欣喜的去夜阑病房时,才发现夜阑不仅出院了,还早把她的鸭子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