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昭昭好奇,“箱子里面有什么?吃的还是金条?”

夜阑:“……冰块。”

又补充一句,“陆少让人准备的。”

宋昭昭有点儿小失望,还以为她在陆家受委屈了,陆烬会拿好东西安抚她受伤的小心灵呢。

原来只是冰块啊。

宋昭昭取出一块毛巾裹着的冰块按压在脸上,她忽然想起来一个问题:不是只有两份请帖?

所以陆烬的保镖是怎么进来的?

为什么可以出入自由。

宋昭昭问夜阑,夜阑又像是哑巴了一样,成了一块不会说话的木头。

宴会场的一个偏僻角落。

一个个子高,穿着西装的男人单腿蹲着,把毛巾堵在瘫软在地上的一个男人嘴里。

而后,眉眼闪过厌恶。

男人站起身,走到轮椅一侧,“陆少,幸亏没污了您的眼,真是没出息,吓尿了。”

陆烬嗓音冷淡,“延易,注意分寸。”

给一个警告就是了,把人弄没了就不好玩了。

延易应声,掀起眼皮,望着不远处被几条狗围攻的一对男女,他轻佻的吹了声口哨,那些狗听到命令,立马停下来。

望眼所及,一片触目惊心。

原本干净的草坪上血迹斑斑,地上一对男女,他们身上的衣服都被狗的牙齿撕碎,手臂和腿也不成形了。

最严重的地方,都看见骨头。

可偏偏他们喊不出来。

因为嘴被堵住了。

这两个人,都是陆老爷子的人,一个对宋昭昭出言不敬,一个动手打了宋昭昭。

而另外的一个人,陆烬是故意留下,让他亲眼目睹,那两个人是如何被狗攻击咬残的。

陆烬想收拾的人,从来不等第二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