橡木地板发出一声叫人脸红心跳的脆响。
黑裤的纽扣和拉链也在刚才解开了,只是还挂在精瘦的腰间。从肩膀到腹部,每一段起伏的线条都是暗藏的力量,
蓄势待发。
女孩掌心抵着他的胸膛,跌入被褥。
指尖触到的温度灼人,还有些汗。
头顶的呼吸不稳,显然是忍耐到极限。平时的温漠和克制,早已不复存在。
蔺澜萻睫羽颤悠悠地抬起,对上他的眼睛,室内主灯未开,他浅色的眸,此刻又黑又深,看得人心头一悸。
男人一言不发,掐着她纤细的腰,径直俯身而入。
新婚燕尔的夫妻,对对方的索取,似乎永远不够。
直至整个人陷入昏沉,蔺澜萻还没明白。只是一件礼服而已,对这人的刺激怎么这么大……
…
清晨,雪挂树梢。
房子里有地暖,屋内暖烘烘的。
可生物钟有时候就是很顽固,所以哪怕她快天亮时才被放开,也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。
只是人虽然动了,意识还没完全醒来。
“嗯……”她无意识地吐出一声哼哼,脸埋进柔软的枕头。
这个动作,使得女孩修长白皙的脖颈清晰暴露在某人眼底。
季晏忍不住伸手抚了上去。
温柔地摩挲……又低下头。
睡梦中的蔺澜萻因为颈侧湿漉漉的触觉而缩了缩,声音轻轻软软的,“糖葫芦,去找太妃糖玩啦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