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她现在在外面游荡,别人也不会发觉什么。唉,真周到,连借口他都帮好忙了。

“谢谢。”秦锦失笑,“好像从小到大你都这么老成,总叫人放心。”

似乎都没有他特别感兴趣或兴奋的事,就连拿冠军,也一副荣辱不惊的淡定。虽然这份冷静的特质,让他成为了很好的选手。可,少年人未免也太……稳当了吧。

“我说,你是不是从没有叛逆期,没干过什么任性的事?家里人一定很放心你吧。”

两人坐在公交站台的椅子上,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。她手里还捧着那杯咖啡,正好暖手。在它失温前,都不想扔。

宋致郝望着入夜后的街景,闻言,神色微怔。

“你怎知我没有?”这一声近乎叹息,在晚风里一触即散。

“你有过?”秦锦头歪向他,洗耳恭听。

对方不答。

秦锦笑着在他背上拍拍,“不是我说你哎,青春苦短,还是要趁机年少轻狂一下的啦。”

宋致郝一脸不敢苟同地瞥她一眼,“所以你的年少轻狂就体现在深夜孤身轧马路?”

“还是说,那里有什么你想逃避的事……或人?”他转过头,重新看向夜色。

秦锦一滞。

她还以为他不会探究她独自离开的行为。

“怎么会?”她摇头否认,“就是心血来潮而已。而且刚在会所碰到一个酒鬼,出来散散霉气。”

“酒鬼?你还好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