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拿她没办法,最后只好抱着她拦到了一辆出租车。
等到两人坐进后驾驶座里,她也是在他身上东摸摸西摸摸,头不断地在他脖颈处蹭来蹭去。
“凉快。”
周砚池难以忽视驾驶员的神情,只好硬着头皮说:“我们已经毕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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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家的时候,许宜去了图书馆,还没有到家。
周砚池把祝佳夕放到了椅子上,她看起来已经差不多清醒了。
“我去烧点热水给你喝。”他说。
“好。”祝佳夕打算把那件签满了同学名字的衣服放进自己的大包里。
她最近上手绘课,用的是咏恩送她的帆布包,这个大包从到北京以后一直没怎么打开,等到放完衣服以后,她才看到夹层有两张高铁票,是她和周砚池来北京时的票。
他当时的衣服没有口袋,所以出检票口以后顺手放到了包里。
她没有保存车票的习惯,想要扔掉,又想起来周砚池抽屉里的票夹。
“周砚池,我把你的车票放你抽屉咯。”
周砚池在厨房没听清她说什么,只是说:“你等一下。”
高铁票从今年初已经不再显示乘客姓名,祝佳夕眯着眼睛,通过身份证号辨别出了哪一张是周砚池的。
她打开周砚池房间的灯,坐在床边打开了抽屉。
票夹被压在那个相框的下面,祝佳夕将相框拨到一边,拿起票夹。
她想知道周砚池放票的顺序是怎么样的,便看了一眼最上面粉色的那张,有些旧,日期已经有些模糊,是 2008 年。
原来是从以前到现在的顺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