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。
漂亮的坏东西长大了,长开了,从前的俊秀无迹可寻,取而代之的是冷峻有攻击性的面孔,难怪总有那么多女生向她打听他有没有女朋友。
姜也恍然想起某天在电线杆上看到的一则广告,“富婆急用鸭子”,凌砚要是去应聘的话,一定能脱颖而出,做富婆最中意的那个。
“你怕了。”
“我没有。”
姜也只是下意识反驳,却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怕什么。
“没有就证明给我看。”
“证明什么?”
“你说想睡我,我同意了。”
“我们刚刚说的不是这件事。”
“你有没有说想睡我?”
“我说了,但是我……”
姜也的话没有讲完,就被他突然吻住,一切声息都堵在喉咙里。很轻很短暂的一个吻,唇贴着唇,柔软贴着柔软,不过两秒就分开了。
姜也怔忡,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,半晌呜呜道:“这是我的初吻。”
她一琢磨,悲伤极了,如此猝不及防,没有鲜花烛光,没有浪漫告白,没有互相喜欢。她蓬头垢面,对方还是个从小跟她打到大,专门欺负她的坏东西,那他妈是她的初吻呜呜。
“不算,”姜也摆手,推他,语无伦次道,“这个不算,肯定不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