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砚环着她的细腰,一提,让她贴紧自己。感受着她暖烘烘的体温与玲珑柔软,他立刻有了反应。
凌砚也觉得这样时刻发情像个畜生。可就是克制不住,想占有她,想被她占有。
最近几天她不回消息,想她想得紧,那些苦闷的酸涩和焦灼让他全部转化成床笫间的冲动。加之她今天有别样的乖,让他又有了被需要、被爱的感觉,一时难堪情动。
他咬着她的耳朵,掌心钻进她的裙摆,漫不经心地取悦、撩拨着她:“那?s?几点出去?”
姜也眼神已经迷离涣散,侧首要找他的唇,被他含笑躲开。她回身推他的肩膀,将人按在身下,俯身去吻。
凌砚喜欢她的主动,手臂有力地环住她的腰肢,躺平了任她取索。倏尔却觉得有什么濡湿的东西滴落在面颊上,他睁开眼睛,有些不知所谓的慌张。
“怎么了?”他坐起身来,将人抱在腿上,捧着她的脸擦掉眼泪,探究似的问,“嗯?”
姜也吸了吸鼻子,抱住他,也不明白为什么就很难过,只是摇摇头。
凌砚猜测是因为家里的事情,一边抚着她的背,一边说:“没人会再欺负你,以后都不会有。”
过了一会儿,等她哭得差不多了,他才将人分开,很温柔地吻她哄她。从前他也会这样,在情潮来临之时莫名心情低落,就很需要她给予一些无关情欲的慰藉。
他喜欢她偶尔对他展露出的脆弱和依赖,心里欣喜又怜爱,只想这一天要是能当成一周过就好了。无人打扰,不要结束。
“别怕有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