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一会儿,凌砚就将水杯递来她唇边,哄着她睁眼喝水,穿上衣服吃早餐。
姜也被他托着臀抱下床,不经意间看到床头抽屉里剩下1个安全套。
笑容顿时收敛。
包装盒上写着一盒7枚入,刚刚用了1个,上次用了2个,而这里只剩下1个。
另外3个不知去向,对她发出一声尖锐的讥笑。其实这种事没什么好介意的,但她蓦然觉得心空了一瞬,刚刚酝酿的许多问题,忽然又生生止住说不出口。
姜也挣脱他的怀抱,趿着拖鞋跟他往餐厅走,目光在他后脑上乱瞟。
这才注意到他换了新的睡袍,香槟色的,只不过看起来有些旧,尤其是脖子后面有两处勾丝,面料也不像之前那件质感厚重,有点儿皱。
看起来穿了很久了。
她收回视线,两人在岛台落座吃早餐,牛油果配三文治,还有两杯冰拿铁。味道不错,面包烤得口感适中,松仁甜脆,不像刚从冷箱里取出来的。
“吃完早餐,你去上班吗?”她问。
“今天陪你。”
凌砚一边慢条斯理地咀嚼,一边抽出纸巾,凑过去擦掉她腮边的酱汁。他的头发早就自然风干,现在略显凌乱地垂在额前,反而有种闲适薄利的美感。
他是那种很细致很有条理的人,很会照顾人,相处起来的感觉比预想中的要好。
姜也不置可否地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