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砚再问了一次。
姜也没有回答他,而是反客为主,隐含怒意和不甘,压着他的胸膛狠狠缠吻上去。
一边咬他,一边伸手往下探,那里有滚烫的巢。她吃了一惊,因为几乎握不住,蓬勃的热气萦绕掌心,她用指腹摩挲,如愿?s?听到了他的闷喘。
她向来不是被动的人,但在这场关系里,却始终被他调度、主导,凭什么?
她带着自己也难以理解的攻击性,想咬碎他胜券在握的姿态,想看他恼羞成怒地失控,想把他也吊得不上不下。
凌砚一手揽住她的腰肢,一手托住她的后脑,更用力地加深了这个吻。
没有赧然的试探、磨合,两人一上来就长驱直入,唇齿相抵,唇瓣用力厮磨,舌尖勾缠,吻得凶狠狂野,谁也没有客气谦让。
到动情处,姜也抵着他的肩膀猛地将他推开,底下的手也立刻抽离,食指上滑纹身上轻碾。
她抬眼看他的表情,旋即一怔。
他的唇被她咬成了玫瑰色,整个人被荷尔蒙镀上了一层欲光。锋利的喉结轻轻滑动,吐息滚烫。
而那半遮半掩的腹肌因为充血,便显得裹缠其上的筋络更加凸晰诱人,整个胸腹随着呼吸脉伏在她身下,姜也甚至不敢多看一眼,某种难耐的痒意已经节节攀升。
原来他真的跟梦里一样,重爱重欲。
姜也掐着他的下颌,俯首凑过去,引诱般地舔了舔他的唇瓣,等他追上来,又倏然推开他的脸。她在学着他的把戏拿捏他。
指腹用力陷入纹身里,她平复着气息,居高临下地问,“这个纹身,是什么意思?”
其实她也没多想知道纹身是什么,可看着他那副讳莫如深的样子,她就挝耳挠腮想逼他说出口。
一分开,凌砚顿觉无尽空虚,尾椎升起来的热流酥麻戛然而止,那啮齿蚀骨的滋味也瞬间抽离,他喉结频滚,胸膛起伏,目似深潭一般盯牢她,颅内已经碾过她千千万万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