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顾念姐姐的面子,处处礼让她,倒叫她目无尊长骑在头上拉屎,那他不是白活了这么多年?
有人拉他去包扎,他也没管,目光落在律师函上,心里犹如烈火焚心。
得快点弄到钱。
姜也挣扎,蠕动,却并不哭喊,绝不让姜广林有机会吮吸她的痛楚,她要弄死他。
她像滑溜的泥鳅,从护士手里挣脱,她还要扑向姜广林,结果只换来了一支镇静剂。她缓缓软倒在地,被人架起来,不知道要拖去哪里。
再醒来的时候,姜也饿得四肢酸软,她从护士口中得知,因为那支镇静剂,她在病床上足足躺了一天一夜。
吃饭的时候,她仔细复盘了之前和姜广林的那场对峙,认为自己是冲动了,导致此刻完全落了下风,或许要在这里待更久的时间。
要冷静。
真的不能再鲁莽行事了。
吃完饭又到了问诊时间,这次问诊的医生换成了另外一个,这人看起来不像之前那个油盐不进,倒是挺面善的。
姜也觉得机会来了。
“你感觉如何?”医生问。
“我感觉不太好,我是被亲戚强行送进来的,他想抢夺我的公司不成功,故意激怒我伤害他。我现在非常后悔,他的意图就是想困住我,让他如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