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谁也不相让,但谁也没说话,用眼神交锋,雄赳赳气昂昂,不达目的誓不罢休。最后就演变成凌砚脸上被掐出好几道红痕,挨了好几下,但仍旧虎视眈眈凝着她丰润的唇瓣;而姜也气急败坏,伸出两根手指,要扑上去戳他的眼窝。
然后很快她就被他牢牢圈在怀里,动弹不得,她则张大嘴,露出锋利的虎牙,要凑上去咬他的下颌和鼻尖。
两人抱在一起互相对峙,都气喘吁吁。她看见他眼里沸腾的渴求渐渐褪去,只余下一些刺眼的笑意。
“有种就让我咬。”她气急败坏。
“那我让你咬,你就让我亲。”他好整以暇。
……
“不好意思,”酒保有些迷惑地看着两个人,“店内不可以动手哦,还有其他客人。”
说不好是动手还是调情,那女客龇牙咧嘴,男客倒是纵容,但是大庭广众这样也不好吧?
凌砚歉意地向酒保颔首示意,两人交换了眼神,这才收回视线看向怀里人。
“乖一点,”他松了力道,掌住她的后脑,顺着华缎一样的乌发往下抚顺,神情软了下来,显得疲惫。他大概是没注意到自己的语气,竟然流露出了那样的温柔。
“我最近通宵值班,特别累,你乖一点好吗?”
这一席话就像魔术师手里的时钟,那钟摆兀自晃动两下,姜也眼神都涣散了,仿佛被催眠了,被迫进入另一个梦中世界。在那个世界里,她也曾听过相似的话,也曾和人这样扭打在一起。
一切都很不正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