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还是努力压下那点异样,笑了笑说:“你要遵守你的约定。”
“嗯,”凌砚坐直了一点,伸出修长手指在她面前点了点,话锋一转,“胎记洗不掉,只能重新纹个纹身盖上去。”
姜也下意识问:“纹什么?”
凌砚低笑,反问:“你说呢?”
姜也愣住,诧异道:“我怎么知道?”
不知怎么,她感到心里又升起一星焦躁来,只蹙眉说:“反正你赶紧去弄,不用告诉我你具体怎么弄。”
“不告诉你的话,你怎么知道纹没纹?那我不纹也可以,反正你也不知道。”
她觉得他变得油腔滑调起来,好讨厌。
像是察觉到了她的不满,他正色道,“我会看着办的。”
“你跟我打赌是为了什么?”
“好玩儿。”他又恢复了那种没有表情的脸。
“输了也好玩吗?”
“谁知道一定会输呢。”
落地窗外的烟花足足燃放了半个小时,广场上人声鼎沸。
中途,凌砚起身去了一趟洗手间。
“凌先生。”熟悉的声音自后面传来。
凌砚回头,是很熟悉的侍酒师,他招呼,“好耐冇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