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让我觉得,我所有的感受都会被在意,我是个人,我不是他妈的社会渣滓精神病,我也值得好的生活。你还愿意为了治疗我冒险,而不是像那些狗屁男人,假模假样地治疗我,却无一例外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。我好感激,我好想抓紧你,让你不要抛弃我……”
时间来到第6个月的下旬,姜也无计可施,开始做困兽之斗,她每天都在翻来覆去地考虑着要不要求助心理督导。
但她也明白,现在去求助心理督导意味着什么。
在赌约结束的前一天,出现了一个变量——
翟安在会诊时间里,未经姜也允许,带来了凌砚。
坦白来说,那是姜也第一次见到凌砚,即便是在诊疗室里,她也感到一种无法形容的惊讶。甚至都忘了自己应该在第一时间,对翟安这种行为表达强烈不满。
因为,他比她想象中的更英俊,看起来真是韬光韫玉的一个人。她突然就明白了翟安为什么会说“我们好像双胞胎啊”,至少,两人的审美高度重合。
所以仅仅是这一面之缘,姜也就明白,自己绝对不能和凌砚发生关系。因为这对翟安和她自己来说,都不公平。
她后悔不迭,想毁约,脑子里的警钟一直在敲响,太危险了。
凌砚走后,姜也开始哀求,甚至无比耻辱、诚实地表达了自己对凌砚的观感,表明自己可能禁不住诱惑,对他产生某种非分之想……
但无论说什么,翟安始终无动于衷。
“那正好,既然你看得上那就最好啦,我还怕招待不周。姜老师你到底在怕什么,这不过是上个床,退一万步讲,就算你真的爱上他,也不是不可以啊,我根本不会阻拦……”
那些下流话就不多赘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