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简直是最糟糕的反移情。
或许一般人觉得做个有颜色的梦,甚至梦见熟人都很正常,但不是的,她这个没那么简单。
但说实在的,每次醒来冷静之后,她又不太确定了,因为翻来覆去地回忆,好像也没有明确记起翟安说过那个胎记。
思维有点儿混沌,会不会是自己记错了?
也有可能是自己太过忌惮,反而因为压力出现了幻觉,导致记忆出现了偏差,自己吓自己。
翟安到底有没有讲过火苗形状的胎记?
时间过去太久,又发生了太多的事情,这些细枝末节本来就多而繁琐,也不是治疗重点,记不太清也正常。
正是因为她自己也不确定,搞不清楚,所以才向凌砚求证。
最好不是凌砚,当然不能是,事情已经够糟糕了。
寥寥几笔就写完了整个梦境过程,姜也坐了一会儿,去阳台吹着夜风抽了支烟。
翟安。
这个名字在唇齿间滚了又滚,姜也缓缓吐出一口烟,脑子里有无数碎片一闪而过,她眼神黯然,如鲠在喉。
从哪里开始说好呢?
第3章 :不是捉弄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