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,各自沉默。
姜也又想起最近频繁做的那些怪梦,一时间觉得口中的甜腻也没了滋味,感到一阵阵灼人的厌烦。
回到家,姜也收到了她爸魏长音发来的消息,【小也,你最近去做体检了吗?你姥姥喊你有空去她家吃饭,说是老家寄了红肠过来】
姜也一边刷牙一边打字,【还没】
【好赖去约个肠镜,不要拖着拖着就忘了】
她回复了个好,就把手机倒扣在盥洗台,没再说话了。
半夜,她又做了那个奇怪的、带颜色的梦,梦里的情景光怪陆离,只有一点跟之前一模一样——
梦里那个男人看不见脸,或者说没有脸,但下腹却赫然有一粒拇指大小的胎记。
形状像一簇刚腾烧起来的火苗,是浅一个色号的森巴红,烙在白皙紧致的胯骨下方,温驯地呈现着。
“啊!”
她忍不住在心里尖叫。
额头上全是热汗,梦里的情节一遍遍在脑海中回溯,心中余震未消,她喉咙发涩。
只是个梦,也不是没做过这种梦,一样都是看不见脸的男人罢了,她忍不住宽慰自己。
不不。
怎么可能只是个梦,她应该拒绝自我欺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