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厢里一片哗然,凌砚身旁一下空出大片的位置,所有人对他怒目而视。
“长得人模狗样竟然干这种事儿……”
“我呸!禽兽就是禽兽,再体面也是禽兽。”
安保人员是个年轻小伙儿,见状连忙上前将凌砚制伏,正值此时,列车停站,三个当事人连忙下了车。
而混乱中,姜也终于看清了那只戴着机械腕表的黑手的脸,那人似乎没料到眼下这一幕,正挤在人群里,仓惶跑下了车。
这过程中,他还回头狠狠瞪了一眼那个受害女孩,姜也趁此机会拍下了他的脸。同时她也连忙跟着下了车。
安保小伙儿拽着凌砚要说法,受害女孩儿和几个热心群众紧随其后,凌砚始终冷静,表示自己绝对没有猥亵,双方人员各执一词,争吵不休……
动静太大,那一处围着许多看热闹的人,姜也挤不进去,索性站在远处拨通了凌砚的电话。
电话响了一声。
两声。
三声。
四声?s?。
终于在要挂断之前,听筒里响起一声冷冷地“喂”。
“凌医生,我是姜也,你的事情我刚刚看见了,可以帮你证明。但是——”
听筒里很嘈杂,凌砚的声音夹杂在里头,声音模糊,却很冷静:“你怎么证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