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,她花了不少精力,让所有人记住了权七小姐的名号。

结果到最后,救她自己出泥坑的,还是自己曾经最不屑的美貌。

沈莹玉原本就得罪了权柏,等权柏回来,他们沈家怕是躲不过追责。

所以,哪怕沈莹玉在那场混乱中死了,也是罪有应得。

沈家见大势已去,不得已撇清干系,将从前沈莹玉的所作所为,算作她自己一意孤行。

毕竟在中南,得罪了权柏,得罪了权家,那可就寸步难行了。

权柏眼眸冷静下来,嗓音低沉: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

……

权景肆回到帝都之后,就开始筹备此前搁置到一半的婚礼了。

当然,婚礼这些事情有专门的人准备,但新的婚戒,他还没什么头绪。

陆家是做玉石生意的,现在基本上是郁时安在打理,权景肆打算咨询一下他。

郁时安工作繁忙,也是下班后抽的时间去见的权景肆。

推开包厢门,里头的男人正在给小景儿喂奶。

小家伙听到动静,大眼睛还转眸看向了他。

郁时安原本就淡漠的脸色更冷了,他长腿迈进去,关上门。

“你就这么稀罕你这个儿子,到哪儿都带着。”

郁时安冷言冷语地说,在对面沙发坐下。

公司被权景梧接手之后,弄得一团糟乱,权景肆理应很忙才对。

当然,他的确是很忙,但再忙,他都要带着他的宝贝儿子。

他的办公室,现在和育婴室没什么差别。

随身跟着保姆,他忙工作的时候,孩子就给保姆带,忙里偷闲,就去抱孩子,简直是恨不得拴在裤腰带上。

权景肆沉声接话:“像你这种没有儿子的人,当然是没办法理解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