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权家发生了那样的事情,想必给他的心理也造成了巨大的创伤。

年老病重,却连自己的家都不能待,他现在心里的痛苦,恐怕不比身体上的少。

“不急。”

权景肆朝她走近,捏着女人的下巴,迫使她仰头,温热的薄唇贴上。

深吻过后,两人气息都有些紊乱。

云婳身子疲软地靠在他怀里,瓮声瓮气说:“你先去洗个澡。”

“好。”

洗漱完,从浴室出来的男人只虚虚挂了件松垮的浴袍,迎着水汽就将女人一把抱起。

云婳愣了下,她还在和陆琬打电话呢!

电话还没来得及挂,那头,陆琬听到她发出一声惊叫,还慌了慌,“婳婳,怎么了?”

“权景肆,你……唔……”

陆琬:……

前几天谁哭着给她打电话,说权景肆不要她了。

这才过了几天,两个人就这么腻腻歪歪的,能不能顾忌一下她的感受啊!

起码先把电话挂了吧!

陆琬默默挂了电话,挂断前还听到那边传来的一串串不堪入耳的动静。

啧……

权总还真是憋坏了。

陆琬挂了电话去书房找郁时安了。

郁时安穿着一件深色衬衣,架在鼻梁上的眼镜折射出光亮,底下一双眼睛深邃狭长,眼睫浓密纤细,每一下眨眼,都仿佛在人心尖上蛊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