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事发之后甚至封了港口和海域,就是怕权家其他人知道这件事情。

甚至事后,他还给权景肆举办了葬礼,把权家所有人喊来守灵堂,让他们没有反应和调查的时间。

葬礼举行完,权景肆就已经在薛家好好躺着了,他们再想去查,也找不到任何踪迹。

权柏重新睁开眼,那双眼睛虽然因为病重而浑浊,但依然闪烁着锐利的光芒,“嗯。”

权景肆坐下,淡淡地扫了他周身,“被自己身边人算计的滋味,不好受吧。”

“咳咳……”

权柏咳了几声,伴着沉重的喘息声。

权景肆凝视着他,拿起一旁的水杯,放上吸管,递到他唇边让他喝了两口水。

“我会想办法把你边上的人调走,换成我的,你好好养身体,现在还不能死。”

权柏抬眸看他,“暗园里有一支雇佣军,必要时,你可以……”

“我知道,早就是我的人了。”

权柏愣住,似是全然没有料到。

权景肆面无表情着看他,“抱歉,我也在算计你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我早就知道你在那里养了人,但我不清楚你是用来对付谁的。所以,我只能提前做好准备。”

权景肆放下水杯,嗓音沉缓继续:“当然,那群人明面上还是会听你的。除非,你用来对付我。”

权柏咳了一声,“你对我总是有很深的防备。”

“权家是你的一言堂,你一句话,就能决定一个人的生死荣耀。哪怕你定了我是继承人,我也不得不留个后手。”

权景肆望着他,或许是因为生病的缘故,这个曾经雷厉风行的男人,竟有了些慈和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