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景肆的手放在了腰间,那里有一把枪,“你多耽误我一分钟,云婳就多一分不确定性,别逼我对你动手。”
权书绮往后退了两步,心里建筑起来的高墙一夕崩塌。
她在他身边这么多年,竟然比不过一个从天而降的云婳。
权书绮无法接受,她的心痛得都要呼吸不上来。
权景肆带着一行人,乌泱泱地从她面前走过。
权景肆拉开车门要上车,身后的肖弋忽然出声提醒:“四少,要不把密室那位放出来……”
他声音弱弱的,只是试探,怕权景肆怒斥他。
毕竟在权家,那是个不能提的绝密。
权景肆如果这么做的话,会得罪很多人,也会让权柏震怒。
“你疯了?”
肖牧没好气地对肖弋说:“他要是出来了,家主肯定不会放过四少的。”
加上权景肆今天的这番行为,权柏会觉得他为了女人不顾一切,哪里还敢把位置传给他?
那这样,权景肆多年的筹谋规划,就都全毁了。
“我只是为了四少着想,毕竟此行危险,有他帮忙可以事半功倍……”
肖弋解释:“何况,必要时候,可以用他代替四少去死。”
权景肆浓眉微蹙,看向肖弋,黑眸划过一道意味不明的精光。
“好,把他放出来。”
肖弋点头,“是,我这就去。”
肖牧惶恐不安地看向权景肆,“四少,您这么做太冒险了。”
“他比我厉害,是刻在基因里的嗜血残暴,有他帮忙,救出云婳的胜算能大许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