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刚刚以为自己姨妈来了,结果去洗手间什么也没有,可即便如此,这种钝痛感若有若无地刺激着她,让她提不上力气。

“是不是来例假了?”

云婳继续摆头,“不过我例假推迟两天了。”

她一向是很准的,也很少会有痛经的症状。

陆琬倒是时常痛经,有时候她难受的时候,云婳在一旁照顾她,看着她浑身出冷汗。

权景肆过来抱她,“很难受吗?”

“有点。”

她倒在男人怀里,整个人软绵绵的。

“我带你去医院。”

“可是现在很晚了。”

云婳揪着眉头,小声说。

“你不是说难受吗?”

“应该是快来姨妈了不舒服。”

她瓮声瓮气地说。

至少她觉得她现在的症状,和陆琬之前挺像的,唯一的是她姨妈还没到访罢了。

“那先去洗澡,我帮你煮点红糖水。”

云婳点了点头。

权景肆帮她放好了洗澡水,云婳泡了一个热水澡,身子暖和了,也没刚刚那么难受了。

外头,权景肆煮了红糖水后,又拨出了一个电话,叫了个医生过来。

等云婳从浴室出来,坐在沙发上捧着红糖水小口小口喝着的时候,门铃响了。

她还疑惑这个点会有谁来,权景肆就去开门,进来了一个约莫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。

“四少。”

他打着招呼。

“先进来吧。”

权景肆给他拿了鞋套,男人走了进来,目光很快落到沙发上年轻美丽的女人身上,眼眸骤然亮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