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云婳还是没有想到,陆琬居然那么早熟。
郁时安比她们大五岁,离开帝都的时候差不多是15岁,那个时候,陆琬才10岁。
“婉婉,你这情窦开得太早了点吧?”
云婳皱眉吐槽。
陆琬扬唇,笑眯眯地并不反驳:“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早熟。”
云婳感慨地摇头。
“不过那个时候只是觉得他和其他人不一样,后来念大学的时候才是真正的喜欢。”
既见君子,云胡不喜。
当年辩论赛他坐在评委席上,穿着西装斯文冷淡的模样,直到现在还清晰地刻在她脑海里。
记忆深处的偏爱和现实重逢的惊艳相融,催化出浓烈的欢喜,那时的怦然心动是她此生最难忘的记忆了。
……
权景肆这两天没回云家,上次挂了云婳电话后,两人也没通过话。
云婳一个人缩在房间的沙发上,手机屏幕显示着权景肆的页面,在犹豫要不要点拨号键。
今天她爷爷还问她,权景肆忙什么去了,怎么不回来了。
云婳随意敷衍了过去,可事后心里又在想,他总不能是因为上次的事情生气所以不回来吧?
一个大男人,心胸没必要这么小吧?
与此同时,机场。
权景肆开车从机场驶出,淡淡瞥了眼后座补眠的男人。
“你女朋友呢?”
他来机场接人,只接到了郁时安一个。
镜片折射出幽幽的冷光,看不清那双眉眼的情绪,他的声音低沉且淡漠,“吵架了,我先回来了。”
权景肆唇角微勾,“她肯让你一个人回国?”
就不怕别的女人缠上他?
还是说这些年,郁时安已经被她规驯得差不多了,她不再神经兮兮担心他会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