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之前的他不同,此时他的更加的俊朗,更加的鲜活。
睫毛忽闪冲我眨眼,俏皮得让我心头猛跳。
在这一刻,似乎一切都结束了……
“你什么时候知道的?”丛也的嗓音带有磁性,不似原来那般空灵。
从什么时候开始?
从戴山的山洞我便怀疑过,但那之后他自证,他将一腔温柔都短暂地倾泄给了我,我便没有再疑心过姥爷一下。
如果说真的觉得有问题,那边是清风观观主死后留下的诗吧。
“换骨法从青子得,返魂香自绿阴来”
“你知道这诗的下一句吗?”
丛也摇了摇头。
“诗书根气春无尽,清白源流庆有开。”
“十二循环花瓣异,信知天理有时回。”
我轻声把后四句背了出来,看着他愈发迷茫的双眼解释道,“我一开始这诗是那个观主死之前留了个障眼法。”
“我以为他想告诉我,我这仇因果未到,一到便自然会报。”
我自嘲地笑了笑,“可是他其实是想告诉我,清白二字,现任荆家家主的名字。”
当一点想明白,那之后所有便都想明白了,一下子便如烽火台一般,一座接着一座点亮。
比如为何老黑总是神出鬼没。
比如为何每次都是姥爷在我身边。
比如为何他总不让我复仇。
又比如他为何总纠结于我先学会后学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