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梗着脖子足足看了一个小时,眼睛几乎要在黑夜中对成了句点。
耳边开始逐渐变得嘈杂,这声音在至于清家人的小声抱怨,声音不大,但夜里听得格外清晰。
把他们的心思一点一点暴露在了我的面前,可我不在乎。
我抬起手揉了揉已经僵掉的后脖颈子,又使劲甩了甩脖子。
姥爷看我有所动作,哑着嗓子说道,“禾禾,怎么样。”
我呼吸顿滞,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。
这声音听着死寂空洞,犹如来自鬼蜮的靡靡之音。
我抬起手臂指着远处,“找到了。”
那一处破军星下正对应,如果我没猜错那必有阴穴。
说完,我便迈着步子毫不犹豫的走了出去。
我脚下的步子越果断,身后人的呼吸越跟急促,那阵阵的气声仿佛在告诉我,我所作所为有多么的让人难以置信。
走了约莫二十分钟,无风无浪,没有任何骚乱,身后那些人的胆子也渐渐大了起来。
直到来到一处略微平缓的土坡前,我停了下来。
独眼往前走了几步,往我身后一看,抬手就往我脸上招呼。
现在的我,哪里能让这种事情发生,拿着杀鬼棒直接抽在了他的身上。
他倒抽一口冷气,捂着自己的胳膊退回到了姥爷身边,小声在姥爷耳边嘀咕了几句。
姥爷抬手又给了他一巴掌,他吃惊的看着姥爷,又瞬间把视线垂了下去。
“你是个东西敢质疑禾禾。”他阴鸷的看着独眼,将杀机从嗓子眼里挤了处来。
独眼一愣,缓缓的走了过来,跪在我的面前,“对不起。”
我眉头一抖,把身子站到了一旁,指着一旁的草丛说道,“在这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