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抬头看了天,算了,没时间了。
我扫了他们一眼,摸出电话把白蓉悦叫了上来。
抬棺匠咬着牙死撑了一会儿,额头上各个都挂着快穿成线的汗珠。
其他人也没好到哪里去,死死的硬扛着。
那个老头坐在棺材上,一晃一晃地荡着脚尖。
每一下,那棺材都降下一分,眼看着八个壮汉基本要跪在我的面前。
时间悠闲自得的走着,每一秒都对他们煎熬无比。
我抱着白幡,和老黑蹲坐在一处,秋风阴凉无比的抚过我的脸颊,让我隐隐起火的心舒坦了几分。
没一会儿,白蓉悦捂着胸口,气喘吁吁地出现在我们面前。
抬棺匠一看见她张口就要说话,但她没给他们机会,直接走到了我的面前。
她抹了把香汗,咽了口唾沫问道,“怎么了?”
“我觉得里面的人不对了,所以想开棺。这几个不同意。”我如实说道。
为首的抬棺匠插画道,“也不是我们不讲道理,而是这棺本来就没能随便落。”
白蓉悦一愣,说道,“先生说什么是什么。”
我耸耸肩问他们听到没,他们几个才不乐意地把棺材落了下去。
那个面色青白的老头瞬间就消失了。
军工铲一撬,棺材盖立马就掀开了。
这棺材也和之前的那个不一样,钉子的位置不同。
当时丛也下葬的时候被有心人给钉死了,还是第二次下葬之时我给撬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