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捋顺下来,也不过是一个寻求复生的故事,苏家和丛家是受害者。
受益者到底是不是荆家,清风观观主死后便无从得知了。
我给荆家花了个重重的黑圈。
写写画画到最后我头疼欲裂,总是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似的,实在是让我两眼一黑。
我总觉得哪里不对,像是忽略了什么关键点一样。
我把这些字又都擦掉,憋着一肚子的疑问,钻进被窝里去睡了。
想了半天,还是决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,往下第一步还是得丛也给弄出来。
这盘棋上,从一开始就是我和丛也在同一阵营,缺一不可。
他是乙魂,而我是阴女。
我得先把他弄出来,才能把甲尸逼迫出棺!
这一夜,我睡得昏昏沉沉,与昨夜被人疯狂被追不同,这次是我不停地追逐他人。
在一个昏暗的甬道里,前方有一点微弱的亮光。
有一个人不停地在奔跑,时不时地回头,他惊恐无比,眼珠子布满了血丝。
而我就一直在他后面追着他,伸着胳膊,就差一点……
指尖划过衣服,每次都差那么一点便抓住他。
我醒来的时候,精神头更差了,脸肿眼袋深,活脱脱一个大怨种。
快到中午的时候,小卖店门口停了一辆黑色的奔驰,白蓉悦从车上走了下来。
她气质绝佳,贵气逼人,站在村头的土路上,连土的身价都增了一倍。
我本来就一直呆在店门口,看见她下车火速地告别了大姨,和她一起上了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