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双双眼睛带着探究还有其他令人一头雾水的含义。
我身上像是被针扎了一般,实在坐立难安。
这顿饭下来,我敷衍对应姥爷的问题,色香味俱全的菜也食不知味。
饭饱之后,我找了个疲惫的借口,让姥爷给我安排个屋子休息。
我躺在床上,还真的有些困乏。
最近的日子也就昨天睡得好些,荆家和清风观已经快把我逼魔怔了。
那龙纹的样式在我脑里死死地扎了根,现在看见个风吹草动,第一时间都会想是不是龙纹样式。
清家人对我这个外来客又充满敌意,怕是这几天我的日子不会太好过。
我侧身蜷了蜷腿,没一会儿眼皮子便沉得抬不起来了。
绝望压抑的无垠黑暗里,我渐渐地不能呼吸了,仿佛有一双手歹毒地扼住了我的喉咙。
我能清楚地感觉到有东西压在了我的身上,伸着黏腻温热的舌头来回舔舐着我的下巴。
我像是砧板上待宰的鱼,木架上被绑腿的猪。
我拼命地想睁开眼,那眼睛就像被胶水糊上了一般,怎么也睁不开。
突然脸上被狠狠抽了一棍子,疼痛感瞬间让我睁开了眼睛。
我猛地坐起身子,白狐就坐在我的腿上。
脑子里的倦意被噩梦驱散了,但身上却陡然增加了疲惫感,实在不得劲。
我摸了摸脸,脸上的黏湿之感让我确定刚刚就是它捣鬼。
它什么时候跟上来的?
它往后转了转头,我顺着视线看过去,空无一物,外门紧闭。
我探究的看了它一眼,就在这时,听到了开门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