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开了个口,然后拽着皮,一点一点用刀尖往里割。
之前看姥姥剥皮,直接用开水烫。
滚烫的开水碰到皮的那一刻,那上面的毛“唰”地一下,全掉了。
这个时候就要求手快,你不能让这东西在开水里时间长,得烫掉的那一秒便捞出来。
要不那皮就熟了。
我现在没有开水,只能先连毛一起剥,倒是没什么区别。
没了毛的皮可以做手套和口袋,几张皮缝在一起又可以做个黄皮袄。
这种没去毛的,除了手套,其他都能做。
效果一样都是避阳。
有这个东西,我便有了新的想法。
眼下的日子怕是一直都得在道上了,不会安稳。
我和刘三可以分头行动,但万一需要一起行动呢。
这阴晒阳避的时间段,便不好弄了。
如果把这黄皮子的皮做成一个瓶子套,也就解决了这件事。
这种细致活,我没做过,整个皮剥完,我的额头上出了密密麻麻一层的汗珠。
接着就是剔骨。
处理内脏和肉的时候,小白来了精神,双眼放光的看着。
我点点头,它才一口一口的吞了下去。
和狗那种狼吞虎咽得吃相不一样,它吃的就优雅了很多。
这些东西处理完,天就彻底大亮了。
头顶偶尔几只鸟振翅掠过,不远处的田家村也渐渐冒起了炊烟。
这个地方再待下去就会被发现了。
我拎着东西,去找了刘久河,他晃动晃动瓶子,示意我差不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