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信她妹妹死了,她无动于衷。
就算那感情是恨,那应该也是笑着的,总会露出点马脚来。
我正琢磨着,司机突然停了车,他转过身来,没好气地吼道,“小姑娘,你到底去哪儿?我都问你好几遍了?”
我被吼得一愣,抬起头,小声的说道,“去火葬场。”
司机一愣,叹了口气,小声嘀咕了一句“怪不得”,然后踩了一脚油门出发了。
“家里人去世了?”司机看我脸色难看,一个劲抓着我说话。
“别难过,那是去享福了,这操蛋的日子,过不过都行,谁先走谁享福。”
我僵硬地点点头,把头扭向了窗外。
差不多十分钟后,司机停了车,我把钱给他,结果他说什么都不要。
我没过多地纠结,背着包往里头跑。
此时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,周围的招牌闪着白光,在昏黄的路灯衬托下显得格外鬼气森森。
火葬场大门紧闭,外面横了几个棺材,还有一个人正蹲在旁边。
我跑到近前,顾不得许多,直接敲门,喊了一声“玉婆”。
“你找玉婆?”那个蹲着的人突然开了口。
我飞速地点头,继续砸门,刚要张开,又听这个人说道,“她走了。”
我手一顿,停在了半空中,疑惑地扭过头,问道,“什么时候走的?”
他看着我,笑了笑,“哟,还是个阴女。”
这话的语调冷飕飕的,加上这里常年的阴风,显得格外的不对劲!
这个人短打扮,上面是老头汗衫,下面是黑色麻布裤子,再加上一旁的白色长布,估计是个抬棺匠。
只是他太老了,脸和树皮差不多,眼皮也耷拉着,看起来像是个三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