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野庙的门“咣”地一声忽地打开了,门弹在墙上猛烈的晃动,阳光顺着大门,直直地射了进来,不偏不倚正好照在了我的身上,瞬间驱散了寒气。
与此同时,这庙的阴气似乎也散了一些。
小白狐从宋久的怀里跳了下来,冲着狐女像作了作揖,然后便又回到了我的脚边。
我把它抱在怀里,迈着步子往庙外走去。
此时日头已经上升到半山腰,耀眼的霞光透过云层洒向了山涧,将眼前的绿意变得清晰夺目。
此时再扭过头去看这座庙,已经没有当时那种控制不住的揪心感。
我们火速下山,把许家二人送回家,便连忙驱车往市里赶。
这一路上昏昏沉沉,我倚在车背上,三番两次要栽在宋久的肩膀上。
宋久笑着伸手拍了拍腿,我神色一囧,又实在疲惫,便不再客气,直接躺了上去。
这一觉,睡得我舒服极了,整个人像躺在棉花里。
好久没有睡得如此沉,也没睡到如此得劲了。
不仅没做梦,这胸口也是顺畅极了,直到宋久使劲推了推我,我才不舍得张开了双眼。
我伸了个懒腰,下了车去。
一抬头便是金街的天,扑面而来的热浪带着独属于金街的喧嚣涌了过来。
市内和村里独特的差距感,直到现在还让我有些不适应。
我紧了紧肩带,加快了脚步,钻进了包般的店里,门一关,外面的世界一下子又安静了下来。
刘三一见是我们,连忙放下了二郎腿,迎了上来,连忙抬手往楼上指了指,笑眯眯地说道,“哟,瞧给你们累的,都饿了吧。饭早准备好了,都是你们爱吃的,我们包哥提前嘱咐过了。”
包般拍了拍刘三的肩膀,给了他一个一切尽在不言中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