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奶奶十几年来努力修缮的也不过是主殿而已。
怪不得那狐女说许家做不好,便来找我。
这么个庞大的工程,如果让许家来做,怕是得做到许思国的孙子出生。
我叹了口气,感觉自己上了贼船,包般的钱还没还完,这又背上了一笔债。
我们几人拿着东西,推开了庙门。
刹那间起了一阵风,从庙里往外吹,这风声里面还夹杂着呼呼的乱响。
许思国忽地跪在地上,抱着头,不住地打颤。
许奶奶吓了一跳,连忙去抱住孙子,惊恐地看着神台上的女像。
我站在庙门,往四周看去,心里顿时警铃大作。
对于这些死去的家仙,我实在没什么把握,像是昨天桃木钉没什么效果。
如果是真的又出来找麻烦,又是一场恶战。
想到这儿,我的头皮还隐隐作痛。
这个时候一旁的包般突然诡异地笑了起来。
他晃了晃脑袋,眼睛微眯,嘴角扯了个弧度,直勾勾地盯着我。
“呵呵”一声轻笑,他抬手捂嘴,迈着他的粗腿走出了个猫步,从背后看屁股一扭一扭的,胯骨轴子要晃断了。
一步一步迈到了我们准备的贡品前。
他缓缓弯下了腰,翘起兰花指抽出一朵花,放在鼻尖轻闻了一下,又插在了耳后。
这狐媚的样子,让我恶心,又让我恶寒。
宋久没忍住,扭过头去,捂住嘴,险些干哕出来。
我脑瓜子嗡的一下,忍不住地打了个激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