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两人一来一往惊讶的说不出话,第一次看见包般这副模样,但只有这般模样一切才变得合理化了。
包般只有这个样子才能在金街吃得这么开,要是用对我的那种“谄媚”样子在外面混怕是人人都能踩他一脚。
他只问了这一句就没再说话,反而从钱包抽出一小摞钱。
他掀起眼皮,扫了两个人一眼,往手上吐了口唾沫,数了二十张百元大钞递了过去。
老实男眼睛爆发出一道亮光,手立马就伸了出去,但是包般却偏偏把钱又收了回来。
他从里面抽出了五张,走到了老实男近前,把钱塞进了他的上衣兜里,用手拍了拍。
他身子前倾,附在他耳边说道,“别以为我看不出你那点花花肠子。钱都给你了,你还能吐出来?”
老实男脸色顿时就黑了,僵了数秒又连忙说了声谢谢,便骑着放在一旁的摩托车走了。
包般朝着那人的方向冷哼了一声,把剩下一千五交到了许思国手上,皱着眉头说道,“到地之后,我确认没有问题,再给你五百。”
许思国连声说了好几遍谢谢,接过钱数了一遍又一遍。
包般启动了车,不耐烦地喊了他一声,他才把钱塞进了上衣兜里,连忙坐进了副驾驶。
一上车,他也没废话,直接和我们讲黄皮子抬棺的事。
这件事发生在半个月前的晚上,他闲着无聊,跑到村尾的小桥上和几个朋友闲扯,一直吹牛吹到了十二点半才想起来回家。
他家住得比较远,在山坳里,在龙王庙村里也是独一份,其他人早早都从山里搬了出来,只有他家还在沟里,也只有他回家需要绕过大半个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