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光线昏暗,她趴伏在地上,冷汗直冒地听着。却见视野中那双男人的脚动了动,然后向她走了几步。

“啊!”

头皮被拖拽的疼痛令唐鹤宁控制不住地惨叫起来。

雪茄烟呛人的味道扑面而来,她看见男人的疤脸和金牙,咧着嘴缓缓说了句话:“这还有个偷听的。”

“你们这帮蠢猪,她听得懂。”

她被扯着站立,细软的发丝承受不住大力的拉扯,几乎要崩断,她更是痛得眼前发黑,连话都说不出……

“怎么办?”

面前的男人取下雪茄烟,看了看燃烧着的那一端:“弄聋了吧,以后也用不上耳朵了。”

第181章 阿宁,阿宁

雪茄烟燃烧的末端靠近她的耳朵,热度令人恐惧。唐鹤宁只能用手指徒劳地掰着男人的手,发出小兽一般痛苦的呜咽声。

那是怎样的恐慌与害怕呢?她后来已经记不清楚了。

也许是人体的一种保护机制,让她难以想起年幼时最恐惧的画面,才不至于在每一次午夜梦回时满身浸透冷汗地清醒。

雪茄烟烫上她白皙的耳朵,唐鹤宁再也控制不住,痛苦地高声尖叫起来。

高温灼烧着她的耳廓,发出嘶嘶的烧灼声,末端还在向内推进,是要烫穿她的耳膜。但因为挣扎,雪茄烟滑开来,在耳后的位置也烫了一下。

但也不算彻底的绝望——

“等一下!”

极端的痛苦中,连这一道熟悉的声音也变得模糊起来,唐鹤宁哭到满脸是泪,只听到一长串迅速而标准的泰语,然后紧绷的头皮便是一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