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每月都是一次以上。
冯仰均……均……阿均?
脑海深处似乎有一根线被猛地扯紧,她耳畔瞬间嗡嗡作响,睫毛眨动,表情几乎崩裂。
林豪“嗬嗬”地笑,手点在冯仰均的名字上:“这个,是池家的一个小保镖,当年也就比我大个一两岁,普通话还说得不标准,经常往福利院跑。”
“你见过没?”他边说,边用手指头在额角和眼睛处划拉了一下:“从头皮到眼睛上,这么长一道疤,伤了没两年,眼睛还能保住,狠人。”
也因此,他对阿均的印象深刻了几分。
“这个。”手指点上“袁乘”的名字,林豪晃着腿,整个人一抖一抖的:“香港唐家的。这人是个老头,唯一一个自报家门的。”
福利院旧址离跨海大桥很近,与香港隔海相望,甚至能在晴天时瞧见东方之珠的繁华夜色。那年薄景明被薄家寻回,唐家希望重燃,在同一片地方加紧搜寻,尤其是这家福利院。
“他说要找一个有这个东西的人。”说完,他翻向下一页:“诺,这个。”
第四张纸模糊泛黄,边缘破碎,似乎轻轻一抖就能彻底散开。是一张照片的复印件,随着时间的推移褪了色。
周璟反过来看,呼吸一窒。
是一块古董怀表。
细节不需要再比对,区别只在照片中怀表打开时,有一张照片。
照片拍摄时有一缕阳光映照,照片中的人脸被反光挡住,看不真切。
怀表是那枚怀表,只是她从记忆里起,里面就没有那张照片。
周璟把资料扣上,重回第一页,喉咙滚了滚。
刚刚被劣质二手烟熏过的嗓子,后知后觉地泛着火辣干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