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伤在手臂和肋骨,医生初步检查,没有伤到脏器。”
如果不是座椅有缓冲效果,情急之下他后背死死靠着靠背,便会被人直接从身后捅穿,后果要比现在严重得多。
但唐鹤文心里更骇然的是,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,敢在港岛地界对唐家的二少爷下手?
生日宴会开始前,他还因不想来宴会看见所谓的“小妹”而与唐济德争吵一通,怒气冲冲挂了电话,如今生死不明地躺在手术室内。唐济德闭了闭眼,再睁眼的时候,神情坚毅:“给我查,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来。”
话音刚落,来时的走廊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声。气喘吁吁地停在唐济德背后,薄汗打湿了鬓角,神情担忧:“阿爸,二哥怎么样?”
唐济德看见来人,神色略有缓和:“阿宁,不是说今晚有事不能来?”
席玉摇了摇头,唇色因奔跑而苍白:“听见二哥出事,我就赶紧过来了。”
“他怎么样了?”
唐济德没讲话,最先赶来的唐鹤文摇了摇头:“情况不太好。”
“什么?”唐济德皱眉回头。
不是说情况不严重,没有伤到脏器吗?
没有人回答他,只有身穿手术衣的医生急匆匆赶来。
绿色的手术衣胸前泼洒大片红色的血迹,触目惊心,连镜片上都飞溅几滴。视线转过眼前的三位,匆忙开口:“都是唐先生家属?”
“是,怎么回事?”
“术中大失血,血库中的b型红细胞已经用光了,我们需要……”
她话未讲完,唐鹤文看向席玉:“我记得阿宁是b型血?”
席玉一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