报复他一直以来的隐瞒，报复他的欺骗。
他做得对。
天雨不知道该说什么，又喊了一声：“煜宁。”
“不狡辩了？”江煜宁哼了一声，望着天雨的目光越加复杂，有爱意有恨意还有一丝杀意，他忍不住抽出光剑，搭在天雨的肩上，垂着头，冷淡地问他，“我一直以为你是oga，是不甘屈居人下，即便有残缺也自强不息，磨练自己的oga，你为什么是alpha？”
“你怎么能是alpha……”
说到最后，话里竟然带了一丝哭腔，好像一直以来建立的信念崩塌了。
天雨知道他让他的小月亮受委屈了。
心里一阵酸痛，他不顾搭着的光剑，伸手要攒他，可这时候的江煜宁太过激动，直接一剑划向了他，让他的胳膊旧伤又添新伤：“别碰我。”
鲜血从破损的衣服里沁出，红色刺了江煜宁的脸，让他恢复几分平静，他深吸口气，问：“你怎么不躲？”
天雨苦笑，又伸出手攀他，这一次江煜宁没有躲，他也握到了对方：“我让你难过了，你打我出气是应该的。我骗你，是我不对，你不要哭。”
江煜宁偏过头，急急将眼角的泪水拭去，冷着声音回道：“我没哭过。继续交代你的问题。”
他拿出一个狰狞的铁面具，罩在了天雨的脸上，问他：“你，是天雨么？”
作者有话说：
女王必备小皮鞭bhi~下一章掉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