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雨讪讪笑了笑，主动枕在他肩上，牢牢贴着他，耍赖：“煜宁真是太棒了，我的肩、嘴、那里都在告诉我，他们好爱你哦。”

江煜宁冷笑，忍不住推了他一把：“恶叉白赖。”

天雨瞄到泛红的耳垂，笑着将人搂得更紧，脑洞也蹭了过去：“没办法，不耍赖不给吃。”

“滚。”江煜宁别开了头。

长发刺得天雨脸颊发痒，他探出了手，手指不经意滑过江煜宁后颈，举止很轻，可江少将却陡然变了脸，攒了他的手，还想把他压在地上。

天雨不想伤他，没挣扎，任他抓着，腰板挺直没被他强按下去，拂过后颈的手搭在虚空，天雨望着夜色中的少将，那双细长的眼里韵着冷冽，可他却看到了星星。

煜宁的腺体有问题，他在隐瞒，不想让自己知道。

天雨捶了手，轻轻搭在江煜宁的手上，没有点出，只痞笑着问：“少将这是要翻脸不认账？我刚把您伺候舒服了，您怎么就开始欺负人？还要用强？”

天雨垂了眼，装出一副委屈模样：“我们都这种关系了，想要的话，您说一声不就完了么？”

江煜宁淡淡瞥着他，略带嫌弃甩开了手，也不知道这些不入流的话都是谁教的。

天雨不在意，凑过去又把人搂着怀里，下巴摩挲着柔软发顶，问：“还难受么？”

江煜宁平静着回：“不了。”

天雨又问：“怎么还会难受？是我的信息素没用？”

有用。至少每次发情，只要你在，我就不会难受。

江煜宁没回应，天雨歪了脑袋，拿脸颊贴他，小虎牙又露顽劣的笑：“是不是临时标记失效了，要不要再试试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