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朝她伸手，时夕一看，雪花在他手心上并没有消失，但当他手上冒出灵气后，这些雪花才在灵气的作用下缓缓化成了一滩水。

这水还散发出了一股臭味。

味道散开后，几乎周围的所有海洋生物都默默地捂着鼻子远离了这边，还有的种族因为味道实在太过难闻，忍不住干呕了起来。

“这什么味道啊”有鱼人嫌弃地看着时夕和墨羽，“这也太臭了吧，呕……”

“我怎么闻了之后头这么晕。”

“真的好难闻，不行了。”

……

感受到周围的视线都看了过来，时夕歉疚地道了声抱歉，随着男人灵气的持续作用下，这滩水最后还是挥发了。

男人给自己施了个清洁术，他开始分析起来。

“这雪只有灵气才能化掉，而且看其他人的反应，这股气体浓度一旦变大的话，可能还会对他们产生伤害。”

时夕看他，“你想说什么”

“我的意思是，这个位面在自我毁灭。”男人低声道。

他顿了顿，“你没发现吗，你去的这些世界，毁灭程度是在逐渐加剧的。”

这话宛若平地惊雷，时夕蓦地睁大双眼，大脑嗡嗡作响。

过去在系统那总是遮遮掩掩的真相，如今终于得到了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