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羽花了多久渡劫, 他就在后面守了有多久，生怕他会突然搞事, 把地府桶成一个骷髅。

在守着的这段时间, 他还翻阅了自己手上的生死簿, 想要查询男人的身份。

可出乎意料的是，以往只要他一问就能显示名字和背景信息的生死簿, 在这会却像失灵了一样，白色的纸张上什么都没显示出来。

甚至整本书还隐隐颤抖着, 憋了半晌，最终才出现三个字。

【不可知。】

这三个字如同蝌蚪般大小, 字体颜色也很浅淡, 几乎是下一秒, 墨水的痕迹就消失散去, 像是没有来过一样。

作为掌控生死簿和判官笔的人，崔府君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, 可这显然不是他想要的答案。

他拿出判官笔，开始在纸上写字。

崔府君：他是否为鬼

【是也不是。】

崔府君：他是否为人

【不是。】

崔府君：那……

字还没写完, 生死簿上自动浮现了黑字。

【不可考究, 不可追寻，十分危险。】

崔府君停住自己的手, 若有所思地看着生死簿给自己的警示。

地府的生死簿，掌管人间生死，墨羽既不是人也不是鬼，着实有些奇怪。

难不成还能是神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