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知道你说不出这么有哲理的话。”华兰把纸抢过来,上上下下扫一遍,又把纸拍在桌上,“人家肖子怀是用这句话形容张中晓!你可别往我脸上贴金,我折寿。”
“干嘛呀——薛妈咪上课都说了,年段范文要多加学习。”苏展振振有词,“我这是向优秀同学学习。”
“你上课要是真的好好听了,就会听到薛妈咪说,11班这篇文章很难学。”华兰往他头上弹了一下,“不建议你这种基础差的学生去模仿。”
“你就是听了上半句没有下半句,下半句对你来说可能是哪个物理题。”华兰把桌上语文的东西收好,换上英语,“不仅是你——我都替薛妈咪难受,为你们这群小狼崽子费心费力。”
苏展侧着看她,认真地、重重地应了一声“嗯”。
“你还怪理直气壮的。”华兰道,“是不是还很骄傲?”
“不是。”苏展自我认知清晰,“你说的很对,我、林狗、刘一天这些人,对于薛妈咪来讲确实是狼心狗肺。我发现你你在骂我的时候比较有情绪起伏,这样看着有生气,太好了。”
找骂?华兰心想,我从没见过这么嚣张的要求。
“展哥,你找骂是吧?”后排的刘一天骤然出声,感觉他的牙在痒痒,“我可以提供比花哥更到位的服务。”
“儿,你不孝啊。”苏展痛心疾首,“养了你这么个白眼狼。”
“行,我找我妈有事,你可闭嘴吧。”刘一天一副便秘了的表情,看看手里的文件,又看看华兰,讨好地笑笑,“妈,排球赛要开始打了,经过我的研究,你非上不可。”
华兰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,说:“你我实在没那个母子缘分,还是当姐妹吧。”
“我的好姐妹,排球赛你上一下。”刘一天就坡下驴,“他这个是六人一组对局的形式,定时换序的,两边最少要求各自两个女生,可以多,但是不能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