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步灵敏地躲闪,时而隐形时而现身,一脚也没有被踹到。银山简直气炸!
阿步跑得远远的打着手势:我如果不来你就被鲛尸咬到啦!
其实在九蘅他们启程不久,他就把进宝往将军手里一塞,隐了形,顺了把刀跟上来了。原本想跟到京城再现身的,不料刚刚有鲛尸背面偷袭银山,他就忍不住出手了。银山其实是留意到背后鲛尸的,回过头来送出兵刃时,未触及鲛尸它已从腰部断裂,血溅了他一脸。
他立刻意识到是怎么回事,匆忙幻去手中兵刃,怕误伤隐形的少年。
他又怒又后怕,吼道:“老子要你救啊!”
……
事已至此,赶又赶不走,他们只好带上他了。
可怜军营里的陆淮抱着婴儿一脸懵,过了很久才确定少年是开溜了。前方传来信报,魂军以不可抵挡之势攻克浅河岸边的鲛军,也确定了阿步的确跟去了。
陆淮怀中进宝吃饱睡足,开始在他身上爬上爬下做游戏了,又是捏脸又是扯耳朵,没一会儿在他的铁甲上尿了一泡。
进宝既然吸取地下水份,自然是会尿的。
将军大人手忙脚乱,无可奈何,感觉照顾孩子比打仗累多了。进宝终于玩累了,趴在他坚硬的胸甲上睡着了。精疲力竭的将军看着婴儿粉嘟嘟的睡颜,想起了远在京城的妻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