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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啊,dna相似也只有血脉相连的亲人了吧?当年那具尸体的骨骼年龄在20-25之间,这样的年纪也只有兄弟了。但是belh女士只有一个儿子啊,难不成她和许承洲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孩子?

只是要真是这样,那用亲兄弟来诈死的行为也实在太狠毒了。

“我想起来了,”苏子瑜猛地想到一件事,眼底蓦然一亮,“1991年的时候,belh女士曾因为身体状况前往瑞士疗养过一年,也是那一年,关于她和许承洲的绯闻开始渐渐无人提起。”

“如果那一年她又生了一个孩子,在此期间她和许承洲的关系破裂,许承洲带走了这个孩子也不是没有可能的。”

宁朔道:“那就是说许明昭这五年一直在用这个不知名的兄弟的身份生活?”

裴楚冷笑一声,眼底眸色有些冷,“而且这人还是个警察。”

宁朔并不太清楚警局卧底的事,乍一听脸色顿时变了,“在湖城警队里?是谁?”

谢宜修看他一眼,薄唇抿了抿,“还不确定,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就在我们身边,”

“警队这么多人,一个一个地查进度缓慢,而且也不一定有效果。”苏子瑜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,又匆匆赶来这里,浑身疲惫得厉害,不由揉了揉额角,“我们怎么才能把他揪出来?你们有想法了吗?”

“刚准备放线,”裴楚往后一倒靠在了沙发上,这样的角度里苏子瑜的侧脸白皙美艳,“有没有兴趣和我们一起钓鱼?”

苏子瑜转头看了他一眼,又看向谢宜修,微微勾了勾嘴角,“当然。”

浔音昏昏沉沉地睡过去,又在不知名的梦魇中醒来,循环往复。

又一次惊醒,窗外阳光正盛,她缓缓坐起来,茫然地盘膝坐了很久。

然后,下床、开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