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头看他们一眼,宁朔鼓着腮帮子,语气不满,“怎么就恶心了,我吃个早餐容易嘛,就你们刑警队的事多。”张嘴又咬了一大口。
老刘无语,赶紧跟着谢宜修往验尸台走了两步。
胡建军悄无声息地躺着,原本黝黑的肤色透出死白,胸口处一个大大的血窟窿,而腹部伤口血肉模糊,约被刺了四五刀的样子。
“有什么发现吗?”谢宜修侧头问实习法医。
实习法医紧张得红了脸,显得很拘谨,“死亡时间应该是在昨晚10点到今晨3点之间,致命伤在心口,是被活生生挖心而死的,凶器应该是一次性手术刀,腹部有五处刀伤,从伤口的情况看,是长约10公分左右的水果刀造成的。”
老刘习惯性地摸着下巴,“奇怪,为什么用两种凶器呢。”
谢宜修沉着脸,直直盯着胡建军心口的伤,“凶手有两个。”
“没错,”宁朔在后面附和一句,伸了一只手到两人中间,手掌里捧着一颗心脏,“你们看。”
老刘被吓得往后退了一大步,纵然做了这么多年刑警,但和一个人体器官这样近距离地接触,还是感觉瘆得慌,“宁法医,你好歹先打声招呼啊。”
“警察还会怕死人啊?”
“呵呵,我是比较怕你。”老刘暗自嘀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