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好。”简未然暂时没有养宠物的打算，但既然巫马信鸥都好心地这样说了，他随口应下来就好。

“差点忘了，毛球还做了绝育，得再买一点营养罐头才行。”说着，巫马信鸥再在清单上补上一笔。

听到巫马信鸥这样说，简未然的脑海中倏然闪过一个疑问，“刚才卫医生说的时候，我就觉得奇怪了，不是生物到幽冥后，都不能再生育吗？为什么毛球还需要做绝育？”他现在已经按照巫马信鸥给小狗取的新名字“毛球”来称呼它，表示承认了巫马信鸥作为小狗新饲养者的身份。

“这只是针对人而已。”巫马信鸥头也不抬地撕下自己列好的清单，一边将纸笔放回抽屉里，一边娓娓说道：“动物还保留着生育能力，特别是平时作为食材的家禽家畜，要是不能自我繁殖，那早就被吃得灭绝了好吧？至于流浪猫狗什么的，一经动物管理局发现，都会强制绝育，一是防止恶行繁殖，二是为了它们的身体健康。”

“还有一件事，我也挺好奇的。”好不容易能和巫马信鸥这样平和地聊起来，简未然索性将自己心中的不解之处都和盘托出，“你似乎不是素食主义者，在能够和动物交流的情况下，你吃肉不会有任何心理障碍吗？”

巫马信鸥转过头，用难以置信地目光上下打量着简未然，语气不悦地反问：“我只是能和活物交流，又不能和肉块交流，我需要什么心理障碍？”

看来巫马信鸥并不喜欢谈论这个话题，善解他意的简未然立刻转移了话题，“那兽语怎么学习？看上去很棒的样子。”

“动物管理局有兽语培训班啊，你要有钱有闲的话就报一个，不过目前只有比较常见的犬语和猫语班。”巫马信鸥翘起长腿，百无聊赖地单手支着下颚，撇了撇嘴。

“难道这还有分类吗？”简未然秉持着不懂就问的精神，打破砂锅问到底。

“当然了，不然怎么会有‘鸡同鸭讲’之类的词语？”巫马信鸥耐心地讲解：“动物的语言和人的语言不同，他们是靠声波交流，学习兽语，就是学习它们的声波、理解它们的声波。”

简未然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，感觉眼前巫马信鸥的形象瞬间高大了起来，注视着他的双眼，也带上来崇拜的神色，“那你又懂猫语，又懂犬语，是学了多久？”